但她親近先師東老人的時間更久,並受東老人遺囑,指定為組成中華佛教文化館的董事之一,目前也是我們中華佛學研究所的董事。惠敏是智諭法師的剃度弟子,是中華佛學研究所的前身(中華學術院佛學研究所)的第二屆研究生,當時他們同班的八位同學在三年內都很穩定,而且向學及向道的精神都非常旺盛,畢業之後有二位同學因此而出家為比丘,跟惠敏法師也不無關係。我擔任他們中觀與唯識的課程教授,涉及梵文、藏文、英文等參考文獻之處,多虧惠敏幫助我找參考資料,使我省力不少,同學們得力很多。當他去日本留學的六年時段之中,也非常關心本所的學風、課程、老師。同時也代本所不斷的購買日本佛教學界新版及再版的各種新書。當他今年完成最高學位之後,就被本所聘請擔任研究及教學的工作,除了教書之外,還擔任對於同學們的適時輔導。本所不希望是我國唯一的佛學研究所,但卻希望是能有持久性、將來性的高級佛教教育機構,配合時代環境的需要來培養各種專長的人才。而我自己年事越高,體力越衰,必須要有後起之秀來共同努力。
這次日本之行是希望通過我們訪問團中每一位成員的考察心得,將他們的所見、所聞、所思,匯集成為建設法鼓山的智慧,從軟體到硬體,從教育設施到建築工程,從教育理念到行政經驗,並且以寺院的佛教,發展成為全面教育的佛教,所以這趟的日本之行,不是觀光旅遊,而是天天上課,處處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