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就讀立正大學時於其租賃房處撰寫博士論文。
我對那間閣樓的「道場」,尚有不少記憶:日本式的普通住家,都不會有浴間設備,不論春夏秋冬,我必須提著裝了換洗衣物及毛巾、肥皂的小布袋,於夜晚去附近的公眾浴室洗澡,日本稱那種設施為「風呂場」。
我住的第二層小樓共有三個房間,分別出租給三人,共用一套廚廁。另外兩間,經常更換房客,雖然都是單身男士,偶爾也有女士借宿,有的牽朋引類,非常吵鬧,乃至到了深更半夜,尚在飲酒作樂。有時也會聽到隔壁的青年男女,大聲地相互對罵乃至對打的聲音。
對我而言,那還是個「道場」,房間內沒有床鋪,卻有佛壇,每天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