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可提醒是日已過的無常無我相。其實日出也是無常,落日不異永恆;生生的相對即是滅滅,生滅現象是世間常態,若能洞察生滅現象,便是智者。日出奇景固然很美,但也未脫無常的淒美!

至於「南看祥雲」,因為那天風勢很大,並沒有看到雲海連綿,氣象萬千的景觀,尤其聽說在夏秋的雨後,雞足山的雲海,變幻莫測,或如翠峯裹絮,或如白帶繫腰的景觀,我們沒有看到。

這些都是文人詩人所感所見的藝術境界。若從佛法的立場來看,行雲流水,本身無心,但都是同體的異形,因緣成水,因緣起雲,本性是空而變幻莫測。世人驚奇它的變幻,隨著產生聯想,所以被其陶醉,其實是被幻化所迷,一時之間忘卻現實的煩亂,故覺其美。

至於「西瀕洱海」,是因大理的洱海,雖距雞足山西南的百里之遙,站在天柱峯頂,向西眺望一泓湖水,仍以近在眼前。可資悅目,能夠怡情。

天下景觀,總在山水之間。勞力之人,靠山吃山產,靠水吃漁撈;勞心之士,為了紓解精神的壓力,便設法遊覽於山水之間,作為生活的調劑。對於佛法的修行者而言,山能居住,水能活命,雲自出岫,水自下流,無所謂山光水色之美,不過是因緣聚散現象。雲不留定處,水不住定相,當來則來,當去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