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陪以及省州縣各級的政府人員算進去,但是在這時候,解釋也是多餘,所以僅說了一聲:「對不起!」
這位義修當家師,是直言直說的率直人,在這樣子的地方,負責道場的維護經營,的確需要一些魄力和擔當,才能夠應付來自三山五嶽的各路英雄好漢,看他的樣子,似也會幾手武術的招數,粗獷而誠懇。我跟他未做多少交談,倒是非常欣賞他的。
在金頂,天色黑的並不太晚,七點多鐘已是一片朦朧的蒼茫夜景,那兒沒有電燈,廁所距離我們住宿的寮房,在二百公尺之外峯下的一個淺坡上面,故於每個房間,都為我們準備一只有蓋痰盂作為尿罐。另外還有一支細小的洋燭,作為照明之用,如果,進出房門,稍不留心,燭火就被寒風吹滅,要是未帶手電筒,那就只有摸黑上床了。
我睡的房間,就在「楞嚴經塔」的左側廂房,面積僅約兩坪,內有雙層木床一架、小型的木桌一張、洗臉盆及其木架一付、禪凳一張、熱水瓶一隻、潮濕老舊的棉被兩條、毛毯一張、枕頭一個。這是為了招待我這個遠道而來的貴賓客房設備,其他的房間,據說設備略差,睡的人數也多些。
山頂入夜之後,氣候特別寒冷,氣溫驟然下降。空氣潮濕,侵膚透骨,不僅身外感到冷,身內的五臟六腑,連同骨髓都冷。那兩條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