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位年輕的宏鈺法師,卻向我為宏道法師要求約談的時間,本來我很想馬上休息,結果就在我的房裡,接見他們兩位法師。原先聽宏鈺法師的口吻,好像有什麼祕密重大的事,要與我商量,但他已預先聲明,不是向我化緣要錢。談了約二十分鐘,知道他們有計畫要把佛教推向社會事業,投於社會服務,來提昇佛教的地位。因為宏鈺法師是重慶大學醫科畢業的專業醫師。以他的長才及社會關係,能夠使佛教在大陸揚眉吐氣。宏道法師也願意主持其事。至於要我替他做些什麼?並沒有明說。我相信他們是可以辦得起來的,因為醫院的規模可大可小,以雞足山為基礎,再呼籲地方政府,以及海內外善心人士的支持,遲早都可以如願以償。
當時我告訴宏道法師,騎馬上山與下山的感受;由馱馬代步,好像是節省了很多體力,但也換來了不少皮肉的痛苦。騎馬下山,要比騎馬上山更不好受,以致於我的兩條腿,從上到下還在隱隱作痛。他們對我笑笑說:在山上步行上下雖然辛苦,但也有好多益處;至於騎馬如果懂得要領,也不會傷到腿部。「上山時,上身前傾,頭要低,兩條腿向馬腹內下鈎;下山時,身體微向後仰,兩腳踩穩馬蹬,順著馬的步伐,身體微微在駝上起伏。」這些要領,我騎在馬背上已經聽到,但是臨陣磨槍,無法熟練,不能得心應手,應該也算是一種果報吧!
下午四點到六點,我們借祝聖寺的齋堂,舉行了第二場全體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