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便槽還沒有上床,又要去便槽,任便用盡了各種針藥,也用遍了西藏隨團醫生所能找來的藥品,都沒有一點功效,弄得大家束手無策,幾乎是到了等死的程度時才讓我知道。像這樣的病,對我來講,非常容易治療,只要找到一把白米,放在鍋裡乾炒成焦黑,然後用開水沖泡,喝了一杯至兩杯,一定會好。所幸農禪寺果勤師,為我準備了一只隨身攜帶的電鍋,同時到旅館廚房,討了幾把白米。就這樣,到了第二天,這位團員又可以跟著大家一起進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