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偶爾到奉化雪竇寺,但他在名分上始終都是雪竇寺的住持。他曾在該寺種樹,講《彌勒上生經》和《彌勒下生經》,同時也以「兜率淨土與十方淨土之比觀」為題,發表演講。八年抗戰期間(西元一九三七~一九四五年)他都是住在大後方的四川,直到民國三十六年(西元一九四七年)也就是他圓寂的那年元月三日,再度回到闊別十年的雪竇寺,遂將住持職務移交大醒法師。

太虛大師圓寂於上海之後,他的舍利靈骨也歸葬於雪竇寺。由印順法師領導,續明法師及楊星森居士等參與,組成《太虛大師全書》的編輯小組,也就在當年五月開始,假雪竇寺的圓覺軒,著手工作,完成之時共七百萬言。也可以說,太虛大師的肉身舍利歸葬於雪竇寺,而他法身舍利的結集,也是在雪竇寺。而太虛大師生前對中國佛教貢獻及其身後對中國佛教的影響,永遠是光芒萬丈。最值得注意的是:太虛大師也在雪竇寺提倡彌勒淨土的信仰,今天的雪竇寺,算作彌勒菩薩化現的道場,而被列為中國佛教五大名山的第五位,也有它的道理。

當我們離開雪竇寺,該寺這兩位年輕法師又把大門打開,非常恭敬的佇立在我們車隊之旁,也不討厭汽車引擎排出來的廢氣,我一再要他們回寺,他們還是一直等到我們的車隊開遠了才退還寺內,關上大山門。一小時的車程之後,到達了寧波市的金龍飯店,看錶面指針,已是晚上九點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