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在關中重現他於十九歲時在西方寺閱藏的悟境,此在太虛大師《自傳》中有這樣的記述:「是冬,每夜坐禪,專提昔在西方寺閱藏時悟境,作體空觀,漸能成片。一夜,在聞前寺開大靜的一聲鐘下,忽然心斷。心再覺,則音光明圓無際。從泯無內外能所中,漸現能所、內外、遠近、久暫,回復根身座舍的原狀。則心斷後已坐過一長夜;心再覺,係再聞前寺之晨鐘矣。心空際斷,心再覺漸現身器,符《起信》、《楞嚴》所說。從茲有一淨躶明覺的重心為本,迥不同以前但是空明幻影矣!┘
可見普陀山對於太虛大師的影響,而太虛大師對中國佛教的影響也就奠基於這個時期。可惜我們這次來到普陀山,既找不到般若精舍,也不知道錫麟禪院位於何處,普陀山的旅遊圖上看不到,旅遊指南也沒有記載。我向山上的青年僧探詢,有的只是聽說,有的則從未耳聞。因此我們只有到達佛頂上的慧濟禪寺,找到現在已是一片廢墟的閱藏樓遺址,象徵是太虛大師掩關、閱藏、著作、開悟的地方。
現在慧濟寺當家戒忍法師,也沒有聽說太虛大師在佛頂上閱藏閉關。因為我於一九八八年在北京訪問時,他尚是北京佛學院的學僧,聽過我的開示,同時曾有法鼓山臺北大同區的會員謝純美等十六人,送了他一套我的《法鼓全集》,他曾經擔任過普陀山佛學院的教務長,對我的到訪,很感歡喜。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