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區所見到的商店,陳列的貨品相當簡單,花樣不多,公共交通工具還是用雙軌電車,該國的人民行動都很悠閒,沒有像在東京、紐約、臺北街頭那樣,每一個都在匆匆忙忙地趕路。這兒的市民在街頭上行走時,好像都是無事可做的觀光旅客,那樣悠閒自在、斯斯文文,一邊走路,一邊欣賞市區的景物。食物也很便宜,我們八個人進入一家餐館,飽餐一頓,只花了不到三十美元,如果是在紐約,只能供給一到兩個人份的消費。
這兒的公共交通工具相當便宜,而且在一般的小商店,都可買到車票,或者是乘車的月票,這跟波蘭的情況相同。記得張光斗他們兩人,在波蘭的華沙市區,來來去去坐了很多次電車,沒有花一毛錢,他們還以為波蘭的人民真有福報,公共交通是免費的。事實上,是因為語言不通,上車沒有人向他們收錢,付現金也沒人接受,所以佔了這個便宜,如果被查票的人員查到,那是犯法的行為。
到了晚上八點三十分,我們才從市區返回山區的道場。當晚在山上住宿的,僅剩下冷冷清清的四、五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