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是以隱名的方式,從瑞士一家商業銀行把錢匯到東京,甚至於我的博士論文通過之後要自費出版,沈先生和他的朋友沈嘉英,也支持了我大部分的費用。
我在東京讀完了書,臺灣好像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我去做的。正如我大陸佛學院的同學幻生法師所說,我好像是在日本考取了汽車駕駛執照,可是國內沒有汽車讓我開。當時,有兩個因緣讓我到了美國:一是加拿大的詹勵吾居士,邀請我去多倫多大學講學,同時也有意替我在加拿大建一個寺院。二是沈家楨先生在紐約大學的石溪分校,創立了一所世界宗教研究院的圖書館,也讓我非常嚮往。
因此我跟他們兩位,同時以書信請教,探聽的結果,沈先生願意替我辦理來美國的手續,至於來美之後的第二步怎麼走,由我自己選擇。就這樣,我從一九七五年的春天開始,向美國駐東京大使館,提出移民簽證的申請,經過半年的時間,才把來美的手續辦妥,所以我於一九七五年十二月十日,飛到了美國新大陸,然後就在美國佛教會所屬的紐約市大覺寺住了下來。
當時那兒已經住著幾位法師,例如敏智、仁俊、淨海、日常、通如等。敏、仁二老是我的長輩,尤其是仁公曾經在上海佛學院教過我,淨海法師曾經在日本同過學,日常法師在臺灣時見過幾次面,所以大家都很熟悉。而當時的樂渡法師已經離開了美國佛教會,自己在附近成立了美國佛教青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