凍得有點發抖,不用說,很快他就感冒了,我帶的那一瓶行軍散,正好也可以治感冒、頭痛、發燒、咳嗽,所以也成了張光斗的救命恩物,我們兩人輪流的服用,一直用到北京為止。

關於溫差問題,我從美國的果谷處所得消息,說是跟紐約的秋天差不多,因此,身上也只穿了比較厚一點的秋裝,並沒有帶禦寒的冬衣。想不到在荷蘭就已感到蠻冷,進入聖彼得堡機場之後,也讓我冷得嘴唇發青,應該是深秋而即將進入冬季的氣溫。幸虧我在出門之前,隨手在衣櫃裡拿出了一小袋的內衣,裝入小行李箱中,結果發現裡邊裝的不是內衣而是一件絨毛背心和毛線帽子,再加上僅有的一套衛生衣褲,就讓我在俄羅斯度過了十天,而沒有受涼。

八月二十五日下午三點半,我們搭乘德航班機到了聖彼得堡的國際機場。俄國雖曾強大,機場卻相當簡陋,這是一個僅有五百萬人口的古都,觀光資源很多,國外去的遊客卻很少,我發現和我們同機去的僅有兩個臺灣的小型旅行團,機場並不忙碌,驗關也相當寬鬆,在我印象中所謂鐵幕國家的氣氛,似乎早已不見了。

我們的行李沒有被檢查就進了關,出關後發現有四位男士及一位女士佇立在機場出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