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有一位相當傑出的英語翻譯人才。他是聖彼得堡大學東亞系的副教授PavelGrokhovski,跟我們紐約禪中心用英語溝通聯繫的就是他。因此我把在美國的兩位通曉英語的出家弟子果元及果谷,從紐約叫到臺北,跟我會合後,一起前往該地,擔任我的隨身侍者及翻譯的工作。

同時,我們在中國電視公司頻道播出每週一集的節目「不一樣的聲音」,為了採訪我在國際間的弘法活動,製作人是張光斗,這兩年多來,我每次出遠門,他都會帶著攝影師隨我同行,這一次也是一樣。由於我搭的那架班機客滿,他是先我兩個小時搭乘另一班飛機離開臺北,攝影師郭重光則和我們同機。

我在出發前幾天,肚子就有點不舒服,左小腹內部經常有刺痛的感覺,雖然服用腸胃散之類的成藥,都沒有效。有人勸我先到醫院把肚子治好再出國,可是,我那裡還有時間去醫院,所以臨上飛機之前,隨手在我房間木櫃中,拿了一瓶泰國製的烏雞標行軍散,上了飛機,不吃東西,光喝開水,連服數次,似乎好了一些,不過服藥後每過一、二個小時,刺痛感依舊。行軍散好像成了我的止痛劑,一直到了俄國境內,我都靠這種藥物度過。

當我們抵達荷蘭的阿姆斯特丹停留兩小時,發現張光斗已在過境室等候。由於當地氣溫跟臺灣幾乎相差十度,張光斗身上穿的還是臺灣夏天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