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只怕方丈的那一隻狗,為了保護野兔,只好委屈那隻狗,經常拴著,關在室內,這也是非常奇特的景象。
住持摩根法師,本來是在山下療養他的背疾。可是當我們下車之時,這位修長、文雅,講話帶一點口吃的住持,已率眾列隊相迎。我問他:「怎麼回來了呢?」他說:「有這樣的大事,怎麼可以不回來?」然後介紹他的男女兩位副住持。還有一位比丘尼用中國話向我請安,並說:「非常歡迎。」這讓我非常驚奇,在這裡怎麼可能會有人講中國話?我問她:「到過中國嗎?」她說:「沒有。」她的中國話是在荷蘭的萊登大學學會的,現在她就在荷蘭開創了一個分支道場。
首先他們把我迎進住持的方丈寮喝茶,然後為我們送單,拿行李到當天晚上我們住的房間。根據克魯克的記憶,這兒好像只有日中一食,不僅沒有晚餐,連早餐也不吃的。而我的腸胃必須少量多餐,雖然在上山之前,吃了一些東西,經過幾個小時之後,我沒有飢餓的感覺,但是相當怕冷,正想是不是請張光斗菩薩煮些什麼時,他們的知客就來請我們去用晚餐。問他:「是特地為我們做的嗎?」知客說:「不是的,山上的僧眾大家都要吃晚餐。」原來他們的生活方式有了一些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