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都沒有惡化,可是發現紅血球、血小板、白血球的指數繼續下降,我也常常有疲倦的感覺,再加上緊密的日程,逼得我喘不過氣來。
而且,俗語云:「屋漏偏逢連夜雨」,由於一顆右邊的臼齒蛀了一個大洞已經很久了,每逢進食咀嚼都有一些疼痛,所以去一位皈依弟子的牙醫診所治療,醫師建議我抽神經裝牙套。在第二次做根管治療的過程中,不小心消毒液滲漏到舌頭的右下方,當時覺得一陣持續的灼痛,好像把我的舌頭放在火焰上烤燒一樣的難受。醫師並不知道有這種情況,我忍耐到治療完畢,大約十分鐘的時間,人已有點虛脫感,我還以為這是正常現象。醫師也說沒有什麼關係,最多兩天就會好。塗擦了藥回到農禪寺,當晚卻整夜疼痛無法入睡。第二天再去治療,醫師給了一罐類固醇藥膏,據說療效立竿見影。的確,塗上藥大概可以保持一個小時比較不痛,如果閉嘴不講話,也許沒有什麼問題,偏偏我又沒有不開口講話的福報。不論在任何場所,我都是不得不講話的,就連坐在房間內,也會有電話。我的舌頭受傷部分,靠近被磨整鋒利而尚待上套的那顆臼齒邊上,不要說吃飯時會碰到,凡是開口講話,傷口就會被那顆臼齒磨擦,猶如刀割。
那陣子,我的活動相當繁重,正好遇上農曆新年前後,除了演講、錄影、開會、慰訪、接談等,也有禪七待我主持。台大的醫生建議我用抗生素治舌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