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醫生則持反對意見,認為我的白血球已經很少,如果再用抗生素,對身體非常不利。就這樣拖了兩個星期,無法正常飲食,只能用吸管吸取流質食物,所以營養又受到影響。最後台大醫院牙科醫師,還是命令我使用抗生素,一星期之後,終於痊癒了。
由於這一番折騰,身體上的其他毛病紛紛出現。本來每晚睡眠四至五小時之間,只要起身小解一次,到了這個階段,晚上小解的次數頻繁到五次之多,而白天每三十分鐘就要上一次廁所。經過超音波及各種腹腔內視鏡檢查的結果,發現攝護腺肥大,膀胱發炎鬆弛無力,有人建議我一勞永逸去做手術切除。據說老年人都會有類似的病症,以現在的科技從事這樣的手術,不需要大驚小怪。可是看到我的驗血報告之後,醫生勸我免了,以免造成流血不止,加上我的免疫系統也不夠強,很容易引發感染的病變,所以還是勸我充分休養,定時吃藥。
一時間,我好像被醫生判了徒刑,從此退休終老,或是放了長假。在我身邊的弟子們,知道我的狀況之後,都勸我暫停出國訪問等比較吃力的弘法活動。因此到了三月下旬,通知新加坡、馬來西亞、德國、英國及墨西哥的相關單位,取消了我預定的行程,台灣的活動也盡量不讓我參與。同時也搬離忙碌的農禪寺,移往中華佛教文化館,好好靜養。在這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