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請我的英國弟子約翰.克魯克博士代我主持。不過希望最好是我的身體趕快恢復,這樣一來,我既能去新加坡,在回到美國紐約的途中,經過柏林逗留一個禪七,也可以滿他們的心願了。
其實這趟新加坡之行,還有一項不得不去的理由,那是法鼓山護法信眾之中,有一批人在半年前就已組成了「星馬隨師聽經護法團」。這並不是我的意思,而是幾位居士自動發起,由信眾錢文珠經營的榮通旅行社承辦,到三月下旬已經在星、馬兩地訂好了旅館及機票,辦好了簽證,收取了團費,如果行程全部取消,旅行社必須退錢,已經付出的人力及費用則無法回收了,雖然錢文珠對我的出家弟子說:「一切以師父的健康為考量,公司的損失,請師父不必擔心。」這也使得我相當感動。但是由於我的健康出狀況,到此時為止,已經累及歐亞美三洲的許多人了,這在過去是從未發生過的。
好在三月底四月初,有人介紹了兩位以非傳統方式治療的醫師,而他們也都是醫學院畢業的正式醫師。第一位連醫師,他用兩種方式來治病,先依眼睛的虹膜判斷我的病情,再用電波磁力來調整我的身體,並用從各種食物中萃取菁華給我服食治療,那些看似藥品的丸、片、粉劑,不含有任何傷害人體的化學原料及金屬成分。另外一位唐醫師,是用由德國引進的儀器,以振盪的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