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梵等都場內場外奔波忙碌以及和信眾們溝通協調,處理得十分妥當,承擔了很多工作。法鼓山護法總會的陳嘉男會長夫婦,也為我對新加坡的護法居士們做了不少的關懷工作,所以我的負擔就沒有那麼重,否則要見我的人太多,向我請示的事不少,我就更加勞累了。
離開新加坡的前一天,當地的菩薩們看到我每天都能外出散步,雖然相當消瘦蒼白,但還能照常走路講話,不僅沒有愁眉苦臉,反而笑容滿面,所以一批又一批的人要求見我。其實我在眾人之前很少表現出疲倦、病痛的神態,一旦離開群眾,回到房間,就會疲累不堪,連喝水、洗手都懶得動,只希望立即躺下休息。可是既然有人迫切的要求見我,滿他們的願是應該的。
周鼎華夫婦又對我說:「主動求見師父的人都滿願了,另有更多出錢出力為護法弘法貢獻很多的人,還沒有機會拜見師父。」因此我請他們安排四月二十日當天晚上,在法鼓山新加坡佛學圖書館,接見全體當地的義工菩薩。
這是一個非常溫馨的聚會,約有一百多人到場,把本來就很小的圖書館,擠得裡裡外外都是人,連我的位子都擺不下。我只好坐上了辦公桌,一方面減少佔據空間,一方面也能把大家看得清楚些。我以「智慧和慈悲」為題,做了半小時的開示,然後和他們分批合影留念,使他們每一位都能拿到一張和我合影的照片,這也算是一份獎勵吧!提供圖書館場地的施主李惠蓮和她八十多歲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