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我就很感動,最近她們的因緣不順,圖書館的場地必須收回,本來聽說要馬上搬遷,這時她告訴我:還可以使用三個月。我感謝她的發心,同時勸勉她渡過難關,光明就在前面。
還有一位女居士李萬,在我到達新加坡剛出機場時就要求跟我合照。她給了一張名片,頭銜是佛蓮慧佛學會的正主席。通常我不輕易單獨和一位女眾照相,所以婉拒了。
可是當我抵達新加坡一進入飯店房間時,打開行李箱,發現少了一樣非常重要的法物袈裟。我記得在裝行李箱時,那頂袈裟已經被放進去,可能是在我的侍者又拿來一些東西,準備塞進行李箱時,我把袈裟拿開,放在箱子上,結果就忘了再裝進去。因此請問吳一賢的夫人,是否可以買到袈裟?就在當地晚上,果梵師自飯店大廳送上來兩大包紅祖衣和黃海青,要我挑選合身的尺寸,我問是怎麼來的?這才知道是吳夫人打電話給李萬居士,請她送來的。由於我要的是咖啡色的七條衣,不是二十五條的紅祖衣,也不是黃海青,所以又全數退了回去。在一般弘法的場合,我不習慣披紅祖衣,同時我要前往柏林主持禪七,也只要七條衣。
第二天四月十六日,我想親自去僧衣店選購一件七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