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紐約出發時,已是深秋,身上所穿的衣服,不但較厚,而且多了些,一到墨西哥機場,就必須一件一件脫掉,換上夏季輕薄涼爽的衣衫。當地的氣溫,比台北的夏季還要厲害,既悶熱且潮濕,白天是太陽好烈,晚上則是房屋的磚牆及屋頂的瓦片在散熱,室內就像蒸籠似的很熱。第一個晚上我幾乎無法入眠,到了將近天亮時,才感到有點涼爽,閤上一會兒眼。
我跟果元師是住在禪堂後側樓上的一間套房和夾層的一間閣樓,雖然空間夠大,可
▲蘿拉(右一)為「墨西哥禪七」最主要的促成者。

真正大好年 126
▲蘿拉(右一)為「墨西哥禪七」最主要的促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