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大好年 127

惜整天都會曬到太陽,而且未裝冷氣。這使我回憶到二十年前,第一次訪問新加坡時,輪流住在兩間寺院的經驗,悶熱、潮濕加上沒有冷氣,渾身上下,整日整夜都覺得黏黏的,連五臟六腑都好像是熱熱的,如果不多喝水、不多洗澡,就有麻煩了。那一次我在新加坡得了帶狀皰疹,只好提前回到台灣,所以這一次我以警覺心告訴自己,要多喝水、常沖涼。

第二天休息了一個上午,蘿拉問我:「師父,是不是需要冷氣機?」我說:「當然需要,不過很麻煩吧?臨時要到哪裏去找?而且整棟房子也沒有預留安裝冷氣機的牆洞或窗孔。」結果她還是體諒我這個老人家,恐怕我經不起拉丁美洲的濕熱,找來一台冷氣機以及兩個工人,硬生生地把牆壁打了一個洞。可惜機器裝好之後,電力不夠,機器只會有一搭沒一搭地送熱風而沒有冷氣,折騰了兩天,才將一根高壓線拉到我的房間,以後的日子就好過多了。但我還是每天洗兩次澡,而且幾乎每一兩個小時,都要沖一次頭和洗一把臉;在那段時期,喝的水也特別多,一個星期之中,我們師徒兩人喝了將近三十加崙的礦泉水,這又是一項破紀錄的經驗。

離開紐約時,我尚在感冒,到墨西哥感冒好像沒有了,頭腦卻老是重重的、昏昏的,似乎睡眠不足,卻又無法熟睡,特別是在夜裏睡覺時,如果關著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