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我們四位與談人共同的經驗。

以上兩場世紀性及國際性的高峰座談會,讓我接觸到了中、日兩國三位諾貝爾獎的得主,四位世界級的教育家和科學家,一位二十世紀最傑出的武俠小說家,我則是一位平凡的僧侶。只是我已經有過多場和諾貝爾獎得主(包括達賴喇嘛,共有四位),以及和科技界、人文界的大師們進行對談、座談的紀錄,所以也被列為同一層次的與談人,這是我在兩三年前所無法預料的事。

每次在出席這樣高峰性質的論談之前,我必須要對主題及其目的,下過一番功夫,同時對於同台討論的每一位與談學者,也盡量收集有關他們的背景資料和他們的若干著作,加以學習和瞭解,所以也讓我成長了很多。不僅在台上向他們領教,就是在上台之前,也已經接受了許多以往我所不知道的知識學問,和他們的立身處世之道。我會閱讀他們的傳記及其代表作品,例如為了要跟楊振寧和金庸同台,我就要設法知道他們的學思歷程,甚至於幾部代表性的武俠小說,雖然上台之後不一定會對每一個人的專長做深入的探討,但在見面之時,說出幾句他們所熟悉的語言,總是比較容易把彼此的距離拉近,而被看作是他們的朋友。也許就是這樣的原因,我這個人似乎是能受到各方面所歡迎的對象了。

在這些機會中,我必須要說幾句非常感恩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