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彼此互相承認都是釋迦牟尼佛的弟子,所以沒有組織,也沒有戰爭,這跟西方的教會組織是完全不相同的。」

接著又談到了知識及智慧的差異問題,金庸說:「知識是後天的,智慧是先天的,有時候知識可以幫助智慧,但是有知識的人並不等於有智慧的人。」我給他補充的意見有兩點:「知識、學問、經驗是依靠自我中心學來的,智慧不是知識、學問、經驗,那是放下自我中心的態度。」這也是我常常在禪七之中說的幾句話。

至於劉兆玄先生在這一場座談會中,因為年齡最輕,所以發言也最少,主持人問他:「做為一個武俠小說家,又變成了教授,然後又從政,再從政治的舞台,回到了教書的崗位,在這些轉變的過程中,有沒有什麼不能適應的狀況發生?」他說:「沒有,寫武俠小說是興趣,同時也是一份收入相當好的工作。然而為了要出國留學,把書讀好,就放棄了武俠小說的寫作。後來從教書到擔任校長的行政工作,最後做到交通部長和行政院副院長,就是做一樣學一樣,也很快就能適應。現在又回到學校教書,也沒有覺得什麼不一樣。」不過他認為有一點非常重要的事,希望能跟年輕人分享,那就是不論做什麼,必須要有恆心和毅力;人不能夠三心兩意,猶豫不決,否則做任何事都很難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