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鼓山的方向 16

因此讓我有一個體認:若要用現代化的形式和觀念來弘揚佛法,就必須學習國外的研究態度和實踐精神,積極栽培大量佛教人才弘法度眾。這方面我們必須以日本的辦學方式為借鏡。於是,我就於一九六九年春天隻身負笈東瀛,希望有一天能落實這個理想。

在日本待了六年多,循序完成碩士和博士學位,真是要感謝觀世音菩薩的加被恩佑。留日前雖曾寫過幾本書,卻都不是什麼高深的學術研究,因為那時真正受到的正規教育只有小學四年,再加佛學院訓練,其他端賴自修。博士論文完成後第一件想到的事情,就是如何報答佛恩。本想回到臺灣提倡或主辦佛教教育,可是當時的客觀條件實在無法配合,連退而求其次教書都無法如願。所以只好暫時接受美國佛教會的邀請,去了紐約。就這樣又過了一年多,先師東初老人-中華佛教文化館的創始人圓寂了,我只得匆匆束裝返臺。

報答佛恩 篳路藍縷啟學林


中國文化學院創辦人張其昀先生得知我返國的消息後,很希望我能接辦文化學院的中華學術院佛學研究所,因此委託潘維和院長和李志夫教授來邀聘我擔任所長。在沒有信徒基礎和經濟後援的況遇下,我接下了這個職務,並得到華嚴蓮社成一法師與幾十位信徒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