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鼓山的方向 60

而且我生活的範圍和行動受到限制,所以專門看文學性、哲學性、宗教性以及社會科學和自然科學的書,涉獵頗廣。其他人看書可能是為了考學校或考高普考,我看這些書倒沒有什麼目的,只想回來做和尚,而看這些書大概也有用吧!

寫佛教的文章


就這樣過了五年之後,我跟佛教又接上了關係。佛教界的幾份雜誌看到我在一般性的社會雜誌(包括臺灣和香港),發表了幾篇文章,遂向我邀稿。這幾份佛教雜誌,包括《海潮音》、《今日佛教》、《慈航》、《佛教青年》、《人生》等。從此以後我其他的文章都不寫了,專門為佛教寫文章。當時我用過好幾個筆名,其中之一是「醒世將軍」;讀了醒世將軍的文章而信佛的人,現在大約都是五、六十歲或六、七十歲的人了。

自那時起,我雖仍在軍中,卻開始對佛學下工夫。我的書架、床鋪邊上一大堆全是佛書,其中最多的是印順長老和演培長老的書,因為全都是演培長老送給我的。由於這個機會,我吸收了許多印順長老的東西,一直到現在我仍覺得受到印順長老很多影響。此外,中華佛教文化館,我的師父-東初老人,影印《大藏經》,使我有大部頭的經可以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