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鼓山的方向 61

再度出家後


一九六〇年我退伍,到了中華佛教文化館再度出家。這段期間看到臺灣的佛教依然非常衰微,有些知識分子明明信了佛教,卻不敢承認是佛教徒。高層社會人士多半信基督教,認為信佛教是迷信,是沒有知識的人才信的,這些現象使我很難過。當時有三位大學生找一位法師談佛法,在佛教界大為轟動,說有大學生來向法師請法了。其實那些大學生未必來信佛,只是找法師聊天而已,這讓我感慨佛教的人才實在太少。

在那時佛教界能寫文章,而且能被一般報刊刊登的人,一共有三位,其中一個是我,另外還有兩位法師。佛教界的刊物少,也很少有人能寫文章,因此讀的人很少。當時的《人生》月刊出版數量大約是五、六百份,最多不超過七百份,並且是贈閱性質,很少有人真正要看,刊出的東西多半也讓人家看不懂。能寫得通順而通俗的,沒有幾個人。從小我就想到,文章寫出來就是要給別人看,自己並沒有什麼話要講,只看現在的人需要瞭解什麼樣的問題,需要聽到什麼樣的佛法,我才執筆。因此,一九六一年到一九六七年之間,我在高雄美濃的山裡,先是禁足後是閉關時,就設想了七十個小題目,加以解答。類似的佛教問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