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鼓山的方向 70

影印的英文刊物。一位在IBM工作的美國人來跟我學打坐,見我們沒有打字機,便送了一架還可以用的報廢品。月刊《禪通訊》和季刊《禪雜誌》目前已發行到世界四十幾個國家地區。在美國出版的英文禪書已有了七種,也對全世界發行。我之所以成為被世界公認的禪師,與主持禪七、發行禪刊、出版禪書的關係,不能分割。

下跪苦求辦教育


一九七八年,由於我在臺灣繼承了東初老人的道場,中國文化大學的創辦人張其昀先生遂找我去擔任中華學術院佛學研究所的所長。他勸我把中華佛教文化館賣掉,併入中國文化大學,他則運用他的校園幫我辦學、弘揚佛法、提昇佛教。這個理念很好,但僅僅兩百多坪的土地和一百多坪的房子,我即使賣掉也賣不到多少錢,何況恩師老人的遺產,怎可變賣呢?我後來還是做了那個佛學研究所的所長,做了文化大學的教授,在日本獲得的博士學位終於有用了,這是我在國內辦教育的起點。不過我一點錢也沒有,必須自己去找錢,來維持佛學研究所的開支,除了求觀世音菩薩之外,還必須求人。當時我和幾個信徒去臺北市的華嚴蓮社,請成一法師做我們的副所長,他說什麼也不答應,後來看到我及隨同去的居士,都跪下來苦求,他才首肯。那時我做所長,他做副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