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鼓山的方向 71

實在是委屈他;他年紀比我大了十二歲,而且已經是位長老,我實在對不起他。後來他鼓勵華嚴蓮社的信徒來支持研究所的大部分開支,研究所就這樣辦了起來。

重建祖庭


佛學研究所辦到第五年,張其昀先生因老病住院,文化大學由於人事變動,政策也跟著變動,到一九八五年,我們就脫離了該校。此時東初老人遺下的道場-中華佛教文化館,由我重建完成,借用它創立了現在的中華佛學研究所。可是重建的費用,我也沒有著落,卻還跟建築商借錢,把接鄰的土地買了好幾百坪,然後跟他簽約合建,再跟他四六分屋。我們非常佔便宜,原來只有兩百多坪的土地,建好之後分到的房子有近千坪,艱苦的時期就此熬過來了。

指導修行.寫書出書


我隨時隨地準備死,但尚未死以前,我傾全力報三寶的恩,為佛教的弘揚、推廣而努力。不論如何辛苦、如何忙碌,我都教人家修行,並且用文字推廣,用口頭宣揚,從不間斷。在美國也好,在臺灣也好,只要有時間,一定是在指導修行,以及寫書、寫文章。多少年來,平均一年會出幾本書,到目前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