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後來因我主持禪七、佛七、講座,帶動大家修行,因此隨我出家的年輕人越來越多。到了五年前(一九八九年),已經有將近三十個人在農禪寺出家。然而,在臺北市的都市計畫中,位於關渡平原的農禪寺必須拆除,我們必須另覓他處安置住眾。此外,研究所的現有範圍也益顯擁塞,不敷使用。我們把這兩個案子合併處理,到處找地方。結果有一位林顯政居士得到一個感應,說臺北縣金山鄉有塊地,要我去看。我先請中華佛學研究所的方甯書教授去看,他看了覺得很好,我說我剛到臺灣不久在軍中時,曾到金山住過,那地方辦學校等等都不行,我不去。方教授說衝著林居士的好意,我無論如何也該去看一下。等我親自看了那地方,也覺得蠻好的。至於我們為什麼會得到那個感應呢?那是因為之前我們找地找了好久,一直找不到,有一位熊清良醫師建議念〈大悲咒〉,於是有一個晚上我們結合農禪寺念佛會千把位信徒,誦了二十一遍〈大悲咒〉,就如此得到感應。而金山鄉那塊地上的一座廟中,正好供了觀世音菩薩,它的住持覺得人手不足,也正在找人轉讓。我們就這樣談妥了,花了新臺幣七千多萬元取得那塊十六甲面積的山坡地。當時佛學研究所全部的財產只有三千多萬,而每年光是支出就要一千多萬將近二千萬,就算三千多萬悉數拿去也是不夠的。雖然如此,我們還是買了下來。接著我就出國,三個月內,我尚未回國前,錢就付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