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中國大陸就解放了,這個夢也就破滅了。
另外一個夢,就是出家。這個夢雖然如願了,但我一路行來,從來沒有想過一定要做什麼。例如我到山上閉關六年就不是原先計畫好的,後來去日本留學六年,也是因為閉關出來後,眼前好像無路可走,於是順著因緣走,才到日本去的。
做一個有悲願、實修的宗教師
後來去美國也是一樣,當時我在日本讀完博士學位回到台灣,台灣沒有人要我,而美國卻爭著要我去,所以我就去了。到了美國之後,本來想台灣大概沒有人要我了,結果有人請我當台北中國文化學院中華學術院佛學研究所的所長。我本來也沒有要接中華佛教文化館,但是東初老人圓寂了以後,因緣如此,就接了文化館。後來因為文化大學的因緣變化,所以我們就自己在文化館辦了研究所。之後,又因為文化館地方太小,才有現在這個法鼓山。這些都不是我事先規畫好的,我並沒有作夢說要當法鼓山的負責人!
上個星期,我們在台中舉辦了「心靈環保博覽會」,其中有一個座談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