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們到我們這裡來不是要學藏傳佛教,而是學漢傳佛教,因此我們必須打下漢傳佛教穩固的基礎,在國際上亮出幾張響亮的牌來,這樣法鼓山才有號召力。什麼是響亮的牌?就是老師,還有論文。當然我們的研究生如果能提出深入的研究,也可以變成響亮的。這樣在國際上,大家只要一提到研究漢傳佛教,就想到中華佛學研究所,就必須到法鼓山。
如果我們能夠把漢傳佛教的某部經或某一部論,研究得非常透徹,就會有很強的吸引力,而這個吸引力就是一個品牌。因此,不要老是認為我們漢傳佛教已經沒有什麼值得研究了,大概快消失了,這絕對是錯的。
我七十歲以後,還寫了兩本漢傳佛法的專書。一本是《天台心鑰—教觀綱宗貫註》,另一本是《華嚴心詮—原人論考釋》,是今年(二〇〇六年)才出版的。而這兩本書都兼具了理解與研究。我們必須先理解,將它的來龍去脈釐清楚,才能進一步研究。如何從了解到研究?譬如我是先從《原人論》中找出華嚴與天台,華嚴與唯識、中觀,或與部派佛教,甚至是與外道哲學相關的敘述、論證,然後再找原典核對,最後提出自己的看法,這樣就變成了研究的層面。從了解、整理,然後比較、研究,就會變成這一部書的專家。
我這麼說,不是要各位同學從此以後放棄藏學系、印度系,只是我們現在是顛倒過來,幾乎已經放棄了漢傳系。我們吃的是漢傳的飯,穿的是漢傳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