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傳法大典中的開示,更是對大眾的惕勵與對法的叮囑,因此便決定收錄的時間點,以二〇〇五年九月二日的傳法大典為開端。
之後,當編輯展開文稿總表的整理,赫然發現自二〇〇五年至二〇〇九年師父捨報前,於各場合的開示、談話,包括刊登的文稿,以及尚未整理的資料,竟高達七八七篇,平均一年便有一九六篇文稿。而這尚未涵蓋師父於內部會議的講話,以及對僧眾的早齋開示等。
以師父一週洗腎三天,每次都要半天的時間估算,師父用於工作的時間竟如此驚人,就如他曾在僧團早齋開示中所強調的,出家人絕不能「吃白飯」,當以「盡形壽,獻生命」的態度面對生命。
這也讓我回想起,有次為出版法鼓山攝影集《一缽千家飯》向師父求序,因為師父甚為重視此書,因此答應我們以採訪方式再整理為文。當時因出刊在即,只好安排在師父洗腎當天的下午三點,當時師父以齊整長衫下衰弱的身軀,由侍者攙扶著到會客處,本來約定半小時完成,但師父說起法鼓山的開創,以及對師公、僧俗四眾的感恩,及對未來的期許,竟說了一小時方罷,並為《太虛──人生佛教的追尋與實現》一書做了扼要的說明,以為該書的序。
這一幕幕難忘的記憶,在在充滿著師父對弟子的教示與典範。事實上,所留下的七八七篇文稿,篇篇都是師父老病之身留下的法寶。然而考量聖嚴師父的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