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的說明,我想可以讓大家了解我的研究範圍和廣度。除了戒律學和明末佛教外,中觀、唯識、天台和華嚴,我都曾經講過,也出版了相關的著作:在天台方面,我寫了一本《天台心鑰──教觀綱宗貫註》,內容是研究蕅益智旭撰述的《教觀綱宗》,從中可以看出我的天台思想;此外,在華嚴方面,則出版了一本《華嚴心詮──原人論考釋》,研究的是圭峯宗密的《原人論》,從這裡也可看出我的華嚴思想。
大體來說,我的思想屬於漢傳佛教,因此,不管是哪一種學說,只要經過我,就變成了漢傳佛教的學說,譬如唯識、中觀,它是屬於印度佛教的學說,但是經過我的詮釋以後,就融入了漢傳佛教的內涵;當然也有根本就是屬於漢傳佛教的禪,可是我又把它與印度的中觀、唯識思想結合起來。所以,我並非僅僅只是研究某種思想或學說而已。尤其我並非學究型的人,不是為了研究而研究,我主要是為了讓傳統佛教與現代社會結合而研究。如果佛學只是擺在圖書館,對學者來說雖然有用,可是對整個社會而言,用處不多、影響不大。為了讓現代社會的人能夠理解、能夠運用印度或中國古代大德祖師及大居士所留下來的著作,我才研究它們,然後把它們帶回到現代社會上。因此,我們中華佛學研究所也辦了許多場國際學術會議,皆以「傳統佛教與現代社會」為主題,目的就是希望將傳統佛教的思想、理論與方法,運用在現代的社會。
我有一個學生,也是一位學者,對我說:「師父,您演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