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籌辦了「聖嚴漢傳佛教講座教授」。此外,我在法鼓山還創辦了一所單一宗教的法鼓佛教研修學院,其中包含碩士班和博士班。所以,在國內,我看起來好像是在經營大眾佛教,其實,我不但重視大眾佛教在社會上的淨化功能,也很重視小眾佛教在高層次人才上的培養。但是,如果我只專門做研究,那麼這些事業可能全都不存在,研究所、研修學院也都辦不起來了。
現在,我正在籌辦法鼓大學,可是有人覺得臺灣的大學已經有一百五十多所了,而隨著臺灣的出生率愈來愈低,學生的人口數也愈來愈少,為什麼還要辦大學?其實我們要辦的大學,跟其他大學不一樣,除了學院設定、課程內容不一樣,培養出來的人才也不一樣,全是根據心靈環保、根據漢傳佛教裡最重要的核心價值而規畫的。
因此,要研究我的話,僅僅根據我的幾本著作是不會清楚的,還要根據我的其他文章、談話,包括我在各種國際會議、宗教領袖會議上所發表的言論,否則是無法了解我這個人的。
而我對社會的貢獻與影響是什麼?俞永峰在他的論文裡提到,我是臺灣《天下》雜誌評選出來,四百年來對臺灣最有影響力的五十人之一,這是不容易的,為什麼能得到這項殊榮?不是因為我有一個博士學位,而是因為我對臺灣社會的貢獻。
今年(二〇〇八年)發生四川大地震時,中國大陸是不開放讓外國人去救援的,但是只准許臺灣的兩個宗教團體:慈濟功德會、法鼓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