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走的時候就走了。因此,我不只一次地講:「我自己的法鼓山已經建好,你們大家的法鼓山,還要不要繼續建呢?」(編案:法鼓山代表的是提昇人品、建設淨土的理念和目標。)那時醫院檢查出我的腎臟功能很差,造血功能很低,紅血球不足,而白血球和血小板也都偏低。因此,首先要控制我的飲食,凡是對腎臟有負擔的飲食全都禁止。從此,我的飲食和大眾不同了,太鹹、太油,油炸、生冷、涼性及燥性食物全都禁食,只能吃溫和的食物;又因我的脾臟與腸胃不好,經常好像有感冒的樣子。
到了二〇〇二年,我在台、美兩地醫院檢查的結果,都發現我的腎臟已有狀況,至少要開始準備洗腎,血液及腫瘤科醫師則是懷疑我身上有癌細胞,卻無法找出確切位置,甚至也懷疑我的骨髓有問題。但是我自己覺得尚可,至少還能撐下去,並且也沒有發現癌細胞,而既然腎臟尚且能用,也就不去理會。當時我的腎臟排毒指數都還保持在平衡的狀態,甚且有段時間出現好轉現象,醫師也滿訝異的。
二〇〇五年三月,我於台大醫院進行例行檢查,結果仍如以往,並未出現異常。八月下旬,我赴台大醫院探望因膽結石入院手術的戒德老和尚,順便做了檢查。我猶記得腎臟科主治醫師蔡敦仁教授一見到我便說:「法師,您好久沒做檢查了,要趕快檢查。」我說四個月前才剛檢查過,但他仍堅持要我馬上做檢查。蔡教授是位佛教徒,他很關心我的身體狀況,擔心我一旦腎臟衰竭,排毒不足,隨時有生命危險,要我馬上再做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