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便交代弘化院的果慨比丘尼向廣慈老法師請教,同時我們也辦了一場水陸的學術研討會,聽取學者專家的看法,此外,僧團也成立了一個專案小組;如此多管齊下,終於完成了水陸儀軌的修訂。我們修訂的內容不少,比如傳統水陸要燒紙人、紙馬、紙錢,我們把這些項目都刪掉了,而改用其他的方式代替,使之能合乎現代環保的要求。
原來我是不主張做佛事的,但是現在,燄口、水陸,許多的佛事我們都做了。為什麼?因為信眾支持我們的弘法與教育事業,也支持我們的工程建設,但是僧團的維持與生活所需,以及建築物所需的維修經費,我們並沒有向信眾募款,必須另想辦法。而辦法就是做佛事、辦法會。但是,我們辦的佛事和法會與傳統不同,都是經過了改良。例如梁皇寶懺和放燄口,我們會要求信眾一起參加,跟著法師一起拜懺、一起放燄口,如此,佛事莊嚴的場面跟過去是不同的。
過去傳統的道場,信徒只是來拜拜、寫功德金,或者吃一餐飯就走了。我們的做法不同。信眾參與法會,不僅是寫功德金,也一起參加拜誦,一起參與法會的進行,這是非常莊嚴隆重的,而且參與的信眾,都有一種接受教育感化的功能。信眾參與法會,實際上就是聽聞佛法、修行佛法,這些都是在佛事中完成。法鼓山與傳統道場不一樣的地方,在於幾千人參與的法會,會場除了唱誦聲,不會私語嘈雜,而都是整齊劃一:衣服整齊劃一,唱誦也是整齊劃一,沒有散心雜話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