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用的契丹文字,乃是用的漢字。為了誇耀遼之國威及其文化水準,曾將這套藏經,數番賜送至高麗,《高麗藏》的出版,也是受了它的若干影響。從《重修薄伽梵經記》中,使我們知道,山西大同的大華嚴寺,曾經藏有遼代的《契丹大藏經》,現在僅存有創建於遼代的經藏,《契丹大藏經》則早已散佚了。今日,僅在京都龍谷大學圖書館等所藏的出土於吐魯番的印刷品佛典中,據說含有若干《契丹大藏經》的殘葉。
第四節 遼代的佛教學
遼代對於佛教教理研究之風很盛,學問的僧人也多,現存的遼代著作亦不少。就一般而言,當時的佛教思想,是以華嚴為中心,到了道宗,密教興盛起來,也尊崇律學。不過,要說他們是純粹的屬於那一宗派,則又未必,因其頗有融合統一的傾向。再說密教之流行,也是因和契丹民族固有的薩滿信仰相應而作為其發端的。
為了正確地讀誦佛典,作為研究文字音義的書籍,計有希麟的《續一切經音義》,和行均的《龍龕手鑑》。覺苑奉道宗之勅,為唐朝一行的《大日經義釋》作註,寫出了《演密鈔》及《科文》;道殷著有《顯密圓通成佛心要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