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梵僧
雖然中國密教衰微,日僧圓珍入唐之時,卻有中印度的般若怛羅(Prajñātāra)(註二四),以及譯出了《大妙金剛大甘露軍拏利焰鬘熾盛佛頂經》(註二五)一卷的達摩栖那(Dharmasena);譯出了《千光眼觀自在菩薩秘密法經》。(註二六)一卷的三昧蘇嚩羅(Samādhicvara);譯出了《施餓鬼甘露味大陀羅尼經》(註二七)一卷的跋馱末訶(Bhadramoho);撰述了《七曜攘災決》(註二八)二卷的西印度之金俱吒(Konkata)可知從印度或西域來的密教僧侶,尚不算少,其中最有名而且為日僧圓珍及宗叡等親近師事的,則為來自西域的智慧輪(Prajñācakra)(註二九)。
智慧輪常住於大興善寺,善達漢語,精通密教,青龍寺的法全阿闍梨,亦推崇他(註三〇)為經論之江海,梵本之山岳。日僧圓珍(註三一)首先從智慧輪受兩部之密旨,兼得新譯之經軌等。圓珍於大中九年回國之後,仍然以書信向智慧輪提出種種疑問(註三二),咸通二年(西元八六一年)收到了他的回信。
智慧輪三藏是何年入寂的?不大明瞭,可能是在宗叡於咸通六年(註三三)師事他之後數年間的事。因在《宋高僧傳》卷三(註三四),說到智慧輪之弟子紹明,於咸通年中,為其本師智慧輪石刻傳歷等記載。智慧輪不僅重新翻譯了《般若心經》(註三五),並撰有《佛法根本》一書,後來被刻於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