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訶成為浮牲之學(Tirachana-Vijjā)〈註六〉。若依脫俗為宗旨的佛的根本立場而言,根本沒有可能為了治病、延命、招福等欲樂利益,而使用咒術密法等的餘地。
攝取密法的實情
可是,人類有一種天性,即是希望依靠一種什麼無限神祕力量的心。此種潛在意識的表露,便會自然地想到咒術密法,這種傾向是很難打消的。不僅如此,而且隨著佛教教團的擴張,用慣了咒術密法的婆羅門教徒,也有不少轉入了佛教,對這些人而言,咒術密法已是他們日常行事的一部分,要期望他們在進入佛教的同時,立即嚴禁使用咒術密法,乃是相當困難的事。再說,弘佈佛教是為了普遍攝收所有各方面的群眾,故在攝化的方便上,對這些人的生活習慣所關聯的行事信仰,也必須予以調和、淨化、疏導。於是,到了羅什三藏所譯的《十誦律》卷四六等〈註七〉,所說的那樣,對於妨害修行佛道的惡咒密法,當然嚴禁,至於像治毒咒、治齒咒,以及守護一身、自得安慰的善咒,不妨誦持。這也即是認可了咒術密法的地位。
密法之攝取及其傾向
如此的傾向,在佛滅後,日見轉盛,在原始佛教的經典中,攝取了民間普遍誦持的《吠陀》讚歌,原來照抄地變成了佛教的神咒,也有加以修飾而成為佛教特有的神咒。前者如吳支謙譯出(西元二三〇年)的《摩登伽經》中所說者〈註八〉。此經中所說者,乃係以印度有史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