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烏仗那國之時,由於國王向他請求此《供養法》,三藏為應所求,即向各處搜尋,結果在迦膩色迦王(Kaniṣka)所造的塔邊,發現到後,抄寫一本獻給國王,同時也自抄一本,隨行攜帶,流佈四方。以此史實,由傳說渲染而成了如上的故事。此在作為「供養法」的《大日經》第七卷之末,由筆受者一行的跋語,可以明白:「右阿闍梨所集,《大毘盧遮那神變加持經》中,供養儀式具足竟,傳度者頗存會意。又欲省文故,刪其重複。」〈註二五〉
結論
要而言之,西元第七世紀中葉,成立於西印度羅荼國的《大日經》,逐漸經過商隊的通道,傳播到了南、中、北的印度各地。西元第八世紀初期,已流佈到了北印度勃嚕羅國的山間。至於其第七卷的《供養法》之成立,遲在前六卷之後,乃是善無畏三藏在北印度發現後,親自抄寫向四方傳播的,三藏來華時,隨身攜帶而來,是可以想得到的。
註解
註一 《大正藏》一八‧一頁。
註二 《西藏大藏經》北京版的丹珠爾部,第六四函中,收有此《供養法儀軌》。
註三 參照小野玄妙氏的《大乘佛教藝術史之研究》二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