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即是被藏於勃嚕羅國的石窟寺院的《大日經》,被該國的王家借出,囑人抄寫流傳的史實,用故事的方式說出,故有猿猴等的穿插而已。

勃嚕羅國者,是經過北印度的烏仗那國(Udyāna),踰越雪山的咱啦庫羅姆(karakorum),涉經葉爾羌河之上游,出于闐(Khotan)等途中的一個國家。所以《大日經》遠自于闐、斫句迦國(Chakūka)等地的傳流,再到中國,其發源於石窟所藏者,該不會錯。相對地也說明了《大日經》傳播到那個地方。

關於《大日經》第七卷的傳說


關於《大日經》第七卷,又另有傳說〈註二二〉。當善無畏三藏,到達北印度犍陀羅國〈Gandhāra〉之時,國王請問三藏,以《大日經》為基礎的供佛方法,三藏為了答覆王問,便於金粟王(Kaniṣka)所造塔邊,求聖加被。此《供養法》忽現空中,金字炳然,三藏一遍略讀,分明記著,即喚書人,遂便寫取,即與其王一本,自寫一本,隨行將行,流通四方。一行述記、釋溫古再修的《大日經義釋》卷八〈註二三〉等處,則將此傳說會意,而自寫成善無畏三藏於北印度的烏仗那國,撰出《毘盧遮那供養次第法》。但是,西藏傳譯的《供養法》〈註二四〉,明確地記載著是吉祥賢善(Çribhadrānandana)所作,若說是直接由善無畏三藏撰出,確是可疑。

依考察所見,大概是當善無畏三藏遊化到北印度的犍陀羅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