註一八 參照羅什譯的《小品般若經》卷四(《大正藏》八‧五五五頁上)。
註一九 無行於西元第七世紀後半期得到《大日經》,他死後此經即被送到中國。參照《開元釋教錄》卷九(《大正藏》五五‧五七二頁上)等。
註二〇 《卍續藏》臺灣影印本三六‧五三頁。
註二一 勃嚕羅國在《魏書》稱為波路,《唐書》則為勃律或布路。《大唐西域記》卷三(《大正藏》五一‧八八四頁中)名為鉢露羅國。法顯則係經過嶮路而入天竺,詳情參照《高僧法顯傳》(《大正藏》五一‧八五七頁)及畿內互編的《東洋讀史地圖》。
註二二 出於新羅僧不可思議所撰的《大毘盧遮那經供養次第法疏》卷上(《大正藏》三九‧七九〇頁中)。
註二三 參照《卍續藏》臺灣影印本三六.七五九頁。
註二四 此書的梵文名稱是Mahāvairocanābhisaṁbodhitantra-saṁbodha-Pūja-Vidhi,出於《西藏大藏經》北京版丹珠爾部第六十四函。
註二五 「供養法」一語,出於《大日經》卷七之末(《大正藏》一八‧五四頁下),此語在第七卷之異譯,亦即菩提金剛所譯者,名為「大毘盧遮那佛說要略念誦經」(《大正藏》一八‧六四頁上)。西藏譯本,也未用「供養法」一語,可知此語乃出自筆受者一行的跋語,同時也可明白在跋語中的「阿闍梨」,即是指善無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