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抵觸。也就是說,他對佛法的理解態度,比之於當時其他的論師們,頗有特異之處,或優勝之處,所以不能見容於當時的佛教界的同道之間。這一事實,可以找出如下的三種記載,作為依據。
-
《續高僧傳》卷一七:「自江東佛法,弘重義門。至於禪法,蓋蔑如也。而思慨斯南服,定慧雙開。晝談理義,夜便思擇。」(註一一)這段文字,在《天臺九祖傳》及《法華經顯應錄》等書中,也曾引用。
-
同為《續高僧傳》卷一七中,尚有一段值得注目的文字:「乃以大小乘中,定慧等法,敷揚引喻,用攝自他,眾雜精麁,是非由起。怨嫉鴆毒,毒所不傷;異道興謀,謀不為害。乃顧徒屬曰:大聖在世,不免流言,況吾無德,豈逃此責,責是宿作,時來須受。」(註一二)此段文意在《景德傳燈錄》以及《天臺九祖傳》中,也有引用。
-
《神僧傳》卷四,又有如此的記載:「自思南度,定慧雙舉,道風既盛,名稱普聞。俄有道士,生妬害心,密告陳主,誣師乃北僧,受齊國券。」(註一三)
由於以上所錄三段文字看來,不難瞭解慧思禪師當時的環境,是一個僅重義理之學的局面,一旦遇到慧思禪師這樣一位行解並重、定慧雙舉的大德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