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冑,為涅槃眾的眾主;5.慧遷為十地眾的眾主。若從這五眾眾主的特長來判斷,他們的佛教專門知識,也可說是從前代南北朝以來學風之延長。此時天臺智顗,以及三階教的信行,雖已去世,他們所建立的教學及宗教的實踐,尚未得力,但由前代傳下的既成教團的勢力,則頗有力。特別是那些「眾主」師僧,例如慧遠、慧藏、曇延、僧休等人,均被尊為五大德或三大德而馳雄名於當時的教界。由於這些「五眾」的活躍,可以想見,在全體的佛教教團內,對於經論作分科研究的形態,已漸趨於表面化,在思想方面也漸形成激烈化對立狀態。因為,根據僧傳的資料,除了五眾之外,尚有華嚴眾、禪眾、頭陀眾的名目,當時眾「眾」簇生的情勢,由此可見。不過,「五眾」之名,在文獻上,到了開皇(西元五八一~六〇〇年)以後,便不復見,所以其在官式使用的壽命相當地短促,但在此後約一百五十年的日本天平十九年(西元七四七年)之際,在日本佛教界則有了修多羅眾、三論眾、律眾、攝論眾、別三論眾之「五眾」的出現。這是模仿中國佛教所有的「眾」為型範而設置的,但卻不是文帝當時的狀態,由此推察,不難理解到文帝之後的中國佛教界,仍以大寺院為中心,保持著「眾」的存在。再說在當時的日本,聖德太子以其作為推古天皇攝政的身分,以儒佛的精神,改革內政,同時以遣隋使的派遣,來吸收外國文化。此在《隋書》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