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文化‧文學 280

是可以用一般打筆戰的方式來辯論問題。」這一點,筆者不希望說是青松法師的故意栽贓,而唯自責不能使得自己的文字寫得更為明確一些,致有青松的誤會或臆想。同時,一般學者皆以為要寫出自己的思想很難(因為有系統的思想,沒有思想的修養,是無從產生的),若批評或攻擊他人則易,尤其是青年人,當其剛有一些智慧,便要像老鼠似地東咬咬西啃啃(據專家們研究,鼠齒的琺瑯質長得特快,所以非得磨掉一些才舒服)了;當人生心地苦悶而無所發洩的時代裡,人們於攻擊的文章,也特別感到興趣,因為不論其罵得對或不對,給予讀者的刺激性總是覺得蠻過癮的。筆者深愧自己無知,所以討論到文學問題的時候,便首先聲明:「筆者不是文藝理論家,也不是文學批評家。」又說:「筆者不懂文學,更談不上有過創作的經驗。」如果讀者師友們以筆者的文字,當作刺激品來看的話,筆者的罪就大了。雖然近世有句流行或時髦的口號,所謂「生活即戰鬥」或「戰鬥人生論」,但是儒家以為「知恥近乎勇」,勇敢並不就是格鬥;釋迦世尊,稱為大雄大力或大勇猛,可是又有大慈悲憫的襟懷;西方人則說:「謙遜是最大的勇氣」;即如兵家用兵,孫子也說:「上兵伐謀」,也稱道:「不戰而屈人之兵」,白刃戰的戰鬥,乃是最不人道也是最最不可取的手段,何況我們是學佛的人呢(佛陀的大無畏,不是有勇氣打倒他人,而是有勇氣犧牲自己成全他人)?我人讀書或讀經,旨在養慧生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