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惑與斷欲,如果看了我們的文字便會怒髮衝冠,咬牙切齒,我們豈不該墮地獄!筆者之要說上許多話的原因,乃在重申自己的立場和態度,筆者既不固執己見,更無強人為己的意欲。相反地,筆者倒很感謝為文討論的幾位文藝作家,最低限度,在這一討論之中,多少寫出了各自對於文學方面的一些意見,讓我們教內的讀者師友們,多得一點文學方面的知識,或也能夠收到拋磚引玉的宏效。憑良心說,佛學的哲理太美太廣也太高了,除了有著哲學基礎的學者們,一般人很難領會佛法的偉大可愛之處。比如中國唐代的佛弟子們,見到這一事實,「就將佛經的教義,編成許多通俗的故事,用淺顯的文字,簡單的結構,將故事講出來或寫出來,就成了『變文』的體裁。」(見李辰冬先生著《文學新論》四七頁)當初這一辦法是為了傳教,但是由佛教的變文而產生平話,而演變成明清的小說,在佛教來說是無意的,然這無意卻成了中國文學史上的一大貢獻。可是不幸得很,近來自由中國的佛刊雖多,而對通俗化的工作卻做得太少,尤其對於文史知識方面的傳播更少。今後能在這方面多用一點力,對於佛教的宣化工作,可能是很有幫助的。
青松法師在《覺世》四六號上,對於筆者的通盤看法是:「閣下對文學認識的程度如何,在這裡不必置評了,大概對文學有研究的人,看過閣下的大作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