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文學作品之中,往往會看到不饒恕的因果原則,譬如法國大仲馬的《基度山恩仇記》,宗旨是在「有恩必報」也「有仇必報」。這在佛教是不希望的,所謂「怨家宜解不宜結」,何必這樣呢?這一觀點,在莎士比亞的《羅密歐與茱麗葉》中倒是正確的。最近東西方的兩個區域,出現兩位女作家:一位是法國的莎岡,一位是日本的原田康子。有人不解,何以莎岡的作品缺乏一種悲天憫人的心懷,而原田康子則不同。我想也許是她們彼此所受文化教育的不同,所以各自對於人生境界的看法,才各有不同的。顯然地,原田康子是受了東方文化的陶冶。但要如像青松法師所說:「文學家的意識,全部具備了慈悲(博愛)自由(解脫)的精神。」筆者實難苟同,若如所說,那麼佛教的釋迦世尊和歌德與托爾斯泰之流,也只能等量齊觀而已了,豈不有失武斷!至於文學家的「博愛」和「自由」,能不能與佛教的「慈悲」、「解脫」並為一談,實在也是很大的問題。當然,筆者深愧學力有限,所提出的論點,不一定已經深入中肯,更不必作為一成不變的定律來看。
筆者以為,在今天,我們不是爭面子、比高矮、鬥意氣的時候,也不是專找別人錯誤的時候,而是彼此團結,大家貢獻力量的時候,大家採納各個對方的正確處,來共同努力,才是促進時代和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否則,彼此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