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能沒有錯誤了。我雖盡可能地設法減少錯漏,但其錯漏仍是難免,真所謂校對如同秋風掃落葉,隨掃隨有,掃不勝掃。這是我很感對不起作者的,也是很感遺憾的事。

至於編校的如何跑廠,如何辛苦,如何麻煩,那是身為一個編校者的本分,自也不必多說。不過最後我想說一句:「我是過了編者的癮了!但我並未做到一個編者所該做到的那樣理想。」如說本刊在此期間,尚有其相當價值的話,那是以往的基礎,尤其是發行人東公老人的努力所致。

(刊於一九六一年九月《人生》一三卷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