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三百三十卷,那麼尚有五百八十四部梵本佛典沒有譯出,但是這些梵本佛典,後來不知弄到那裡去了?西元一九〇六至一九〇八年在甘肅敦煌石窟中所發現的部分梵本佛典,是否即為其中的一些,則很難斷定。最感到恥辱的,是我國佛教為北傳梵文系統的大乘佛教,我國的佛典,除了本土的著述,亦皆出自梵文的迻譯,然則近數百年來,中國僧人,每皆務於方塊字經典的探句測字,拘泥於繁瑣的訓詁工作,總以為佛典到此,業已大備,不必再去尋求梵文的研究了,所以中國僧徒,竟無一人能將梵文的教學相傳者,更無一人能夠熟諳梵文的組織與辨認者,致使梵文僅成為中國佛教史上的一個名詞而已。同時由於印度在西元第十二世紀前後,佛教受到回教的摧殘,幾近消滅,故世界學者也無由知道梵文佛典的本來面目。直到西元一八二二年才有英國人荷德森氏(B. H. Hodgson)在尼泊爾蒐得三百八十部梵文佛典,提供歐洲的學術界研究,後來西元一八七三年至一八七六年間,又有英國人萊特氏(D. Wright)繼續在尼泊爾努力蒐得梵語佛典三百二十多部,從此以後,佛教在西方人的觀念中,留下了深刻而良好的印象和影響。
三、日本佛教代興
西方人在對梵文佛典的研究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