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文化‧文學 62

宇井伯壽、南條文雄、織田得能、望月信亨、鈴木大拙等,多是博通梵、漢、英、日語文的佛教學者。因為他們的教育普及,所以才有如此的成績,中國的佛教,因為沒有教育可言,所以只好抱殘守缺,我們即使出了一兩個人才,才氣縱橫而如太虛大師這樣的人,要是他生在日本,對佛教的永久貢獻,可能還要大些,但他生在中國,中國人才太少,有了一個人才,樣樣事情都會麻煩到他,把他當作萬靈丹看待,故在學術思想上面,以及整理發揮的工作上面,仍然無法趕上佛教史上一等大師,如慈恩窺基、清涼澄觀、天臺智者。但在日本,如織田得能及望月信亨,窮年累月,各編一部《佛教大辭典》,比如望月信亨,如他自己所說:「經三十年的苦戰惡鬥」,才完成了一部《佛教大辭典》;至於織田得能,為了編輯《佛教大辭典》,多年辛勤,終以身殉,後來是由高楠順次郎,為之盡力,始克完成。像這樣勤懇的治學精神,在我國佛教史上,自明代蕅益大師編集《閱藏知津》以來,尚還無法找得一人,能夠以之比倫者。對於佛教工具辭書的編纂,我國雖有梁代僧旻寶唱等的《經律異相》,唐代道世的《法苑珠林》,宋代法雲的《翻譯名義集》,明代一如等的《大明三藏法數》,明代圓瀞的《教乘法數》等書,然以近世來說,那些東西雖有價值,但已不切廣泛精確的實用,因此而有無錫丁福保居士參照織田與望月二氏的日本《佛教大辭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