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日見聞 105


因此,我雖抱著和在臺灣南部深

▲作者憑弔指導教授坂本幸男,與其夫人(左一)、小姐(左二)合影。

山中掩關時的同樣心境來到了日本,在這六年之中的修學的重心,卻不在禪誦禮拜,而是在於學校課程的攻讀以及論文的準備和撰寫了。在課程方面,幾乎立大為專攻佛教學博士班所開的,我都設法去聽,而我所要的學分,僅選其最有把握的。依照要求,在三個學年中,修完五門即夠,我卻修了六門,並且六門皆「優」,故當我讀到博士二年級時,坂本教授便在給立大出身的學長,臺灣的慧嶽法師寫的信中,預言我有獲得最高學位的希望。當坂本教授於前(一九七三)年春間去世之前,尚在表示著未能見到我的論文完成而感到無限的遺憾。